然后和几个朋(péng )友从吃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diàn )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些玩(wán )吉普车的家伙,开着到处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jǐ )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zuì )大乐趣。
这还不是最尴尬的(de ),最尴尬的是此人吃完饭踢(tī )一场球回来,看见老夏,依(yī )旧说:老夏,发车啊?
然后老(lǎo )枪打电话过来问我最近生活,听了我的介绍以后他大叫道:你丫怎么过得像是张学良的老年生活。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gǎn )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hǎi )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dà )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zhí )奔远方,夜幕中的高速公路(lù )就像通往另外一个世界,那(nà )种自由的感觉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de )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gè ),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de )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jiù )是——这个问题在××学上(shàng )叫做××××,另外一个一(yī )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zài )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wēi ),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jiē )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dù )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de )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而(ér )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rén )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dì )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bú )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lǐ )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的了(le ),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huì )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此时我也有了一个女朋友,是电视台一个谈话节目的编导,此人(rén )聪慧漂亮,每次节目有需要(yào )得出去借东西都能扛着最好(hǎo )的器具回来。她工作相对比(bǐ )较轻松,自己没找到话题的(de )时候整天和我厮混在一起。与此同时我托朋友买了一台走私海南牌照的跑车3000GT,因为是自动挡,而且车非常之重,所以跟桑塔那跑的时候谁都赢不了谁,于是马上又叫朋友定(dìng )了一台双涡轮增压的3000GT,原来(lái )的车二手卖掉了,然后打电(diàn )话约女朋友说自己换新车了(le )要她过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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