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ér )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shì )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hái )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shí )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xuān )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le )二十年的车。
假如对方说冷,此人必定反(fǎn )应巨大,激情四溢地紧紧将姑娘搂住,抓住机会揩油不止;而衣冠(guàn )禽兽型则会脱下一件衣服,慢慢帮人披上(shàng ),然后再做身体接触。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gào )。
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miǎn )把车开到沟里去?
我在北京(jīng )时候的一天晚上,接到一个电话,是一个(gè )外地的读者,说看了我的新书,觉得很退步,我说其实是我进步太(tài )多,小说就是生活,我在学校外面过了三(sān )年的生活,而你们的变化可能仅仅是从高一变成了高三,偶像从张(zhāng )信哲变成了F4而已,所以根本不在一个欣赏(shǎng )的层次上。我总不能每本(běn )书都上学啊几班啊的,我写东西只能考虑(lǜ )到我的兴趣而不能考虑到你们的兴趣。这是一种风格。
老夏激动得(dé )以为这是一个赛车俱乐部,未来马上变得(dé )美好起来。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liǎng )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yàng )的:一个开口就是——这(zhè )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yī )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gè )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hù )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quán )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píng )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bú )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shuǐ )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我们忙说正是此地,那家伙四下打量(liàng )一下说:改车的地方应该也有洗车吧?
而这(zhè )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méi )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合国情,于是在(zài )校刊上出现很多让人昏厥(jué )的诗歌,其中有一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shī )的具体内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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