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dào )底,霍靳西不是(shì )生气她要对于陆(lù )与江,也不是生气她跟姚奇商量,更不是生气她预计划的那些程序,他只是生气——她没有告诉他。
可是她太倔强了(le ),又或者是她太(tài )过信任他了,她相信他不会真的伤害她,所以,她不肯示弱。
听见鹿然这句话的瞬间,慕浅蓦地一顿,抬眸看向容恒(héng ),见容恒也瞬间(jiān )转过身来,紧盯(dīng )着鹿然。
车子出了城,是千篇一律的高速路风景,虽然鹿然见过的风景原本也不多,可是这样的景致(zhì ),让她莫名感到(dào )不安。
陆与江似(sì )乎很累,从一开始就在闭目养神,鹿然不敢打扰他,只是捏着自己心口的一根项链,盯着窗外想着自(zì )己的事情。
事实(shí )上她刚才已经把(bǎ )自己的想法说得(dé )差不多了,此刻霍靳西揽着她躺在床上,说起她的想法来,却只是道:你确定,陆与江上过一次当之(zhī )后,还会这么容(róng )易上第二次当?
对他而言,这世界上最难容忍的事情,就是背叛!
容恒神色复杂地冲她摇了摇头,慕浅一愣之后,整(zhěng )个人骤然一松。
慕浅调皮地与他(tā )缠闹了片刻,才又得以自由,微微喘息着开口道:陆与江如今将鹿然保护得极好了,明天我再去探一探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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