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听了(le ),忍不住又上前在他身上拧了起来,随后道(dào ):那你该说的事情说(shuō )了没?
乔仲兴听得笑出声来,随后道:容隽(jun4 )这个小伙子,虽然还很年轻,你们认识的时(shí )间也不长,但是我觉得他是靠得住的,将来(lái )一定能够让我女儿幸福。所以我还挺放心和(hé )满意的。
虽然两个人并没有做任何出格的事(shì ),可就这么抱着亲着,也足够让人渐渐忘乎所以了。
也不知睡了(le )多久,正朦朦胧胧间,忽然听见容隽在喊她(tā ):唯一,唯一
乔唯一蓦地收回了自己的手,惊道:我是不是戳坏你的脑子了?
乔唯一有(yǒu )些发懵地走进门,容隽原本正微微拧了眉靠(kào )坐在病床上,一见到她,眉头立刻舒展开来(lái ),老婆,过来。
乔仲兴听了,心头一时大为感怀,看向容隽时,他却只是轻松地微微挑眉一笑,仿佛只是在(zài )说一件稀松平常的事情。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de )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ér )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bān )来了另一张病床,和他的并排放在一起作为(wéi )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直到容隽得寸进尺,竟然从他的那张病床(chuáng )上,一点点地挪到了她在的这张病床上!
乔(qiáo )唯一只觉得无语——明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shí )的人,却还要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tā )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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