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guǎn )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dào )景厘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诚如霍祁然(rán )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chū )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tóu )同意了。
她低着头,剪得很小心,仿佛(fó )比他小时候给她剪指甲的时候还要谨慎(shèn ),生怕一不小心就弄痛了他。
霍祁然当(dāng )然看得出来景厘不愿意认命的心理。
景(jǐng )厘听了,忍不住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霍祁然却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催促她赶(gǎn )紧上车。
他呢喃了两声,才忽然抬起头来,看着霍祁然道:我看得出来你是个好孩子,关于你的爸爸妈妈,我也听过不少我把(bǎ )小厘托付给你,托付给你们家,我应该(gāi )是可以放心了
失去的时光时,景厘则在(zài )霍祁然的陪同下,奔走于淮市的各大医(yī )院。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shòu )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ma )?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huái )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shì )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霍祁然已经将带来(lái )的午餐在餐桌上摆好,迎上景厘的视线,回给她一个让她安心的笑容。
景厘再度回过头(tóu )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xiān )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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評(píng)論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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