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huà )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shàng )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的(de )话,并且(qiě )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dào )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jiù )是——这(zhè )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míng )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dù )的人在不(bú )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pāo )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这样一直(zhí )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gè )叫老枪的(de )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家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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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走后我也上前去大骂:你他妈会不会开车啊,刹什么车啊。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于警察的东(dōng )西,所以(yǐ )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yǒu )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么(me )办法或者有什么朋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当年夏天,我回到北京。我所寻找的从没有出现(xiàn )过。 -
中国(guó )几千年来一直故意将教师的地位拔高,终于拔到今天这个完全不正确的位置。并且称做阳光下(xià )最光辉的职业。其实说穿了,教师只是一种职业,是养家口的一个途径,和出租车司机,清洁(jié )工没有本质的区别。如果全天下的教师一个月就拿两百块钱,那倒是可以考虑叫阳光下最光辉(huī )的职业。关键是,教师是一个极其简单的循环性工作,只要教材不改,永远就是两三年一个轮(lún )回,说来说去一样的东西,连活跃气氛用的三流笑话都一样。这点你只要留级一次,恰好又碰(pèng )到一样的老师就知道了。甚至连试卷都可以通用,只要前几届考过的小子嘴紧,数理化英历地(dì )的试卷是能用一辈子的,还有寒暑假,而且除了打钩以外没有什么体力活了,况且每节课都得(dé )站着完全不能成为工作辛苦的理由,就像出租车司机一定不觉得坐着是一种幸福一样。教师有(yǒu )愧于阳光下最光辉的职业的原因关键在于他们除了去食堂打饭外很少暴露于阳光下。
这天晚上(shàng )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一个五星(xīng )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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